大连生物制剂对IBD术后并发症的影响尚无定论,

2022-11-10 01:30 来源:未知 【我要咨询】 【我要预约】 编辑:admin

生物制剂对IBD术后并发症的影响尚无定论,应该如何决定用药或手术?


自1990年后期以来,肿瘤坏死因子α(抗TNFα)拮抗剂的大幅使用降低了炎症性肠病(IBD)的手术率,回顾性数据表明早期抗TNFα治疗可能延迟克罗恩病(CD)患者的手术干预时间。尽管如此,估计有三分之一的CD患者需要在诊断后5~10年内进行手术治疗,同时,大约10%的溃疡性结肠炎(UC)患者在诊断后10年内需要进行结肠切除术。尽管药物是控制疾病的首选方案,依然有相当比例接受生物治疗的患者需要继续手术治疗。但是,由于生物制剂对术后并发症发生率的影响尚无定论,因此目前就术前如何管理患者缺乏共识。本文我们主要看一下生物制剂治疗对术后并发症的影响,并提出一种如何管理紧急或择期手术患者的计算方法。


病例介绍


首先我们来看两个病例:


病例一:患者女性,38岁,有5年的CD病史,伴有梗阻症状。患者最初表现为回肠炎症,每6周使用700 mg英夫利昔单抗(10 mg/kg)能良好地控制疾病。然而,在过去8个月中,她一直伴有进展性餐后恶心、呕吐和腹痛等症状。横断面成像显示终末回肠狭窄,长度为15 cm,从回盲瓣向近端延伸,并伴有4 cm小肠扩张。实验室检查显示体内无治疗性抗体存在,因此推荐进行选择性回盲部切除术。那么,英夫利昔单抗是否应该在患者手术前停用,如果是,在手术多久前停用最好?


病例二:患者男性,24岁,有3年的溃疡性结肠炎(UC)病史,高水平阿达木单抗继发无应答者。他的表弟曾行回肠储袋肛管吻合术(IPAA),因此他和医生会面后也决定采用该手术。那么,是否应该等到阿达木单抗洗脱后再进行手术呢?

 

要解答这两个病例提出的疑问,我们先要了解生物治疗与术后并发症之间的关系。

 

IBD患者使用抗TNF治疗

是否与其术后并发症有关?


1. 克罗恩病(CD)


Colombel等1是最早研究抗TNFα治疗和术后并发症发病率的研究者之一,他们的研究结果显示在使用过激素、免疫抑制剂或抗TNFα治疗的患者中,大多数开放性手术的结果并没有差异。Norgard2使用丹麦国家登记处的数据,回顾性评估了214例接受过抗TNFα治疗的人以及2079名对照者,其中右半结肠切除术是该人群中最常见的手术。研究显示,其30天死亡率和再手术率分别为2.4%和9.3%;生物制剂暴露组和非暴露组中发生菌血症、吻合口漏、再手术和死亡的比率没有差异。此外,最后一次抗TNFα剂量与手术(≤14天至84天)之间的间隔似乎不影响术后结果。

 

另外,Fumery3的一项研究并未发现术后并发症与抗TNF药物水平之间存在相关性。在接受英夫利昔单抗或阿达木单抗治疗的93例(44%)患者中,76例(82%)在手术前3个月内血药浓度下降,结果显示抗TNFα暴露与药物浓度术后并发症或发病率无显著相关性。

 

2. 溃疡性结肠炎(UC)

 

荟萃分析数据表明,抗TNFα治疗似乎对UC患者的术后病程没有显著影响。然而,抗TNFα治疗对IPAA结果的影响正在持续。一些研究表明在IPAA手术的任意时期(初期 vs. 二期)都可能因接触抗TNFα而受到负面影响,并警告接触抗TNFα的患者尽量避免一期IPAA手术。Kulaylat4回顾性评估了2476例UC手术,发现在接受抗TNFα治疗的患者中,IPAA术后90天的术后并发症更高(45.2% vs. 37.6%,P = 0.02)。Zittan5比较了接受抗TNFα治疗的患者中使用2步和3步IPAA手术进行治疗的结果,发现使用3步IPAA手术在早期和晚期并发症方面都没有任何优势。其他研究也同样报道了这一发现。此外,在可检测到抗TNFα药物(平均5.4 μg/ mL)和不可检测到抗TNFα的患者之间的并发症发生率方面没有差异6


术前使用维多珠单抗和优斯它单抗

会增加术后并发症吗?


维多珠单抗是一种α4β7整合素抗体,可阻断淋巴细胞向肠道运输,在UC和CD治疗中显示出好的临床疗效。由于α4β7整合素受体仅存在于肠内皮中,可能影响对伤口愈合不可或缺的淋巴细胞的功能。因此,术前使用维多珠单抗存在可能增加术后发病率的理论风险。但是不同研究并未获得一致的结果。

 

Lightner7的回顾研究中,对比了94例接受维多珠单抗治疗(22例UC和71例CD)和术前接受抗TNFα治疗或未接受生物治疗的IBD患者,结果发现维多珠单抗组术后感染发生率较高。与该研究结果相反的是,同抗TNFα使用者或未接受生物治疗的患者相比,越来越多的文献显示维多珠单抗组患者的术后并发症并没有增加。根据Law8人进行的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显示与未接受生物治疗的个体相比,维多珠单抗治疗的IBD患者术后感染或整体并发症的风险并未显著增加。


Lightner9是唯一报告优斯它单抗治疗患者术后结果的研究组。他们回顾性地比较了44例优斯它单抗治疗和169例抗TNFα治疗的CD患者,并未发现术后手术部位感染有任何组间差异(分别为13%和20%)。当然,我们也期待更多有关优斯它单抗的研究数据能够发表。


病例术前管理推荐意见


病例一中的CD患者具有长段纤维性狭窄,进一步给药不会改善患者的症状。尽管难以确定纤维化到炎症性疾病之间的程度,但是狭窄后小肠扩张确实表明固定的狭窄只能接受切除术。因此,英夫利昔单抗可在手术前停药。

 

同样,在病例二中,患者是继发无应答者,不可能从持续的阿达木单抗给药中获益。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患者决定手术,就应该停止给药,以尽量减少接触药物后的潜在后果。但是,对于有肠外表现(EIMs)的患者来说,生物治疗可以持续到患者手术之前再停止。还有一些患者需要进行手术,但是生物治疗已经控制了肠道其他部位的炎症反应,这可能是生物治疗持续到手术前再停止的另一种情况。

 

概括总结


尽管理论上生物制剂可能会干扰愈合过程,但是术前生物制剂的使用尚未被确定为术后并发症增加的原因。当计划进行手术或生物制剂明显无益时,停用生物制剂是一种恰当的策略。对于CD,有炎症或持续肛周受累的患者继续接受生物制剂治疗或将有益(图1和2)。在这种情况下,控制炎症可能有助于改善其他症状,如营养和贫血,从而降低发生并发症的风险。由于很多CD患者需要在手术后进行治疗,因此在8周给药间隔期间安排手术可能是有益的。在UC中,患者通常仅在生物治疗失败后才进行手术,由于需要紧急手术,患者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洗脱生物制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会因为怕接触到生物制剂而推迟手术,建议使用多步IPAA进行手术。如此一来,患者从生物制剂中获得的疗效将会持续到进行多步IPAA之前(图3)。


图1 提出狭窄型克罗恩病术前管理方法。该群体将包括原发或继发无应答个体,在这种情况下,应停止治疗(药物和抗药物抗体水平可能有助于确定药物失败的原因)。


图2 提出穿透型克罗恩病术前管理方法。该群体包括具有原发或继发无应答的个体,在这种情况下,应停止治疗(药物和抗药物抗体水平可能有助于确定药物失败原因)。


图3 提出溃疡性结肠炎术前管理方法。该群体包括具有原发或继发无应答的个体,在这种情况下,应停止治疗(药物和抗药物抗体水平可能有助于确定药物失败原因)。


关于外科手术和整体治疗期望的讨论是患者管理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应该在疾病治疗的早期开展。如果在治疗晚期才讨论关于是否需要手术治疗,可能会延误患者手术时机。总之,术前管理策略的决定不能单独进行,需要患者、胃肠病学家和外科医生之间的密切合作才能达成。


参考文献:

1.  Colombel JF, Loftus EV, Jr., Tremaine WJ, et al. Early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are not increased in patients with Crohn’s disease treated perioperatively with infliximab or immunosuppressive therapy. Am J Gastroenterol 2004;99:878–83.

2. Norgard BM, Nielsen J, Qvist N, et al. Pre-operative use of anti-TNF-alpha agents and the risk of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in patients with Crohn’s disease--a nationwide cohort study. Aliment Pharmacol Ther 2013;37:214–24.

3. Fumery M, Seksik P, Auzolle C, et al.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after ileocecal resection in Crohn’s disease: a prospective study from the REMIND group. Am J Gastroenterol 2017;112:337–345.

4. Kulaylat AS, Kulaylat AN, Schaefer EW, et al. Association of preoperative anti-tumor necrosis factor therapy with adverse postoperative outcomes in patients undergoing abdominal surgery for ulcerative colitis. JAMA Surg.2017;152:e171538.

5. Lau C, Dubinsky M, Melmed G, et al. The impact of preoperative serum anti-TNFalpha therapy levels on early postoperative outcomes in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surgery. Ann Surg 2015;261:487–96.

6. Zittan E, Milgrom R, Ma GW, et al. Preoperative anti-tumor necrosis factor 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ulcerative colitis is not associated with an increased risk of infectious and noninfectious complications after ileal pouch-anal anastomosis. Inflamm Bowel Dis. 2016;22:2442–2447.

7. Lightner AL, Raffals LE, Mathis KL, et al. Postoperative outcomes in vedolizumab- treated patients undergoing abdominal operations for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J Crohns Colitis. 2017;11:185–190.

8. Law CCY, Narula A, Lightner AL, et al.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preoperative vedolizumab treatment and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in patients with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J Crohns Colitis. 2018;12:538–545.

9. Lightner AL, McKenna NP, Tse CS, et al. Postoperative outcomes in ustekinumab-treated patients undergoing abdominal operations for Crohn’s disease. J Crohns Colitis 2018;12:40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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