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标准与规范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消化系统诊

2021-03-10 04:30 来源:未知 【我要咨询】 【我要预约】 编辑:admin

标准与规范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消化系统诊疗专家共识


投稿发送至DDP@high-med.com

应聘全职及兼职编辑,发送简历至

chenlf@high-med.com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由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感染引起,主要表现为肺炎,也可引起消化系统症状和损伤[1]。涉及消化系统的主要临床问题有:是否存在粪口传播途径;COVID-19导致的消化系统症状和疾病的诊治;治疗COVID-19的药物对消化系统的不良反应;肠道营养在COVID-19治疗中的使用;内镜等消化内科常用检查的适应证及防护等。




目前参与COVID-19诊治的医师包括各级医院不同专业的医师、全科医师等,对消化系统疾病和症状的诊治经验差异较大。据一项对全国2 209名消化内科医师的调查,专科医师对COVID-19消化系统损害知识的正确回答率为31%~35%,提示对COVID-19消化系统损害的相关知识和动态进展掌握不够[2]。鉴于临床救治工作需要、境外患病率和输入病例增加,有必要制定COVID-19消化系统诊疗共识。本共识由亲临抗疫一线参与COVID-19救治工作的我国消化内科知名专家多次讨论(网络)修改而成。COVID-19是一种新的感染性疾病,全球对其认识在不断加深与演变,本共识基于目前数据和临床经验,尚需不断更新完善。


本共识采用的疫情疾病中文名称与国家卫健委办公厅、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最新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1]保持一致;英文名称采用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的COVID-19;新型冠状病毒英文名称采用2019-nCoV。



一、病原与传播途径



在我国,COVID-19被定为乙类传染病,按甲类传染病管理。目前公认的传播途径是经呼吸道飞沫和接触传播。COVID-19以呼吸道症状首发者占绝大多数,也有以消化道症状为首发[3]。目前,粪便可以检测到2019-nCoV核酸[1,4,5],也分离到活病毒[1]。当含有2019-nCoV的粪便或消化液排出体外,这些被污染的物质,有可能通过手或其他部位接触发生传播;含有2019-nCoV的消化液或排泄物,如果产生飞沫或气溶胶(如呛咳、呕吐物、粪水喷溅)悬浮在空气中,被易感者吸入呼吸道可能造成传播与感染。消化道污物是否传播2019-nCoV到人体引起疾病尚需要直接证据,但临床上应注意预防COVID-19消化道污物造成的接触或空气传播。



二、COVID-19消化系统主要临床表现



COVID-19消化系统可表现多种症状与变化。该病多数报道男性多于女性[2,5,6],也有报道女性多于男性[7];中位年龄分别报道为47.0[5]、55.5[6]、56[3]及57岁[7],以中老年多见。最常见的临床表现为发热(88.7%)和咳嗽(67.8%)[5];消化系统表现有食欲下降(39.9%~50.2%)[3,7]、腹泻(2.0%~49.5%)[3,5,6,7]、恶心(1.0%~29.4%)[3,5,6,7]、呕吐(3.6%~15.9%)[3,5,7]、腹痛(2.2%~6.0%)[3,7],重症患者可出现消化道出血(4.0%)[8]。入院时检查,39.1%的患者存在不同程度的肝酶学异常[7],39.9%的患者表现乳酸脱氢酶升高[3]。危重组肝酶异常率(67.4%)高于非危重组(34.1%)[7],危重组天冬氨酸氨基转氨酶(AST)值高于非危重组[3,7]。虽然已发表文献及各中心数据存在差异,但消化系统症状和表现是COVID-19的临床组成部分。


COVID-19引起消化系统症状与损害的机制尚不清楚。有限的尸检和穿刺病理报告显示食管、胃、肠道、肝脏均有损伤[1,9]。除了肺炎造成的缺氧、全身系统炎症损伤、治疗药物不良反应外,2019-nCoV可通过其受体血管紧张素转换酶Ⅱ(ACE2)进入人体细胞,ACE2在呼吸器官及食管、小肠、结肠都有表达[10],2019-nCoV是否通过ACE2直接作用消化道靶器官引起相应症状和损伤,有待进一步研究。



三、COVID-19消化系统主要症状和疾病的诊疗



(一)腹泻


不同研究报道COVID-19腹泻的发生率差异较大[3,5,7],多出现于起病后1~8 d,中位时间3.3 d,有的以腹泻为首发症状[3];患者腹泻可持续1~14(4.1±2.5)d;腹泻次数(3.3±1.6)次/d,最多可达9次/d,34.3%为黄色稀水样便;约6.9%的患者出现粪便检测异常,镜下白细胞阳性占5.2%,符合病毒性腹泻的特征[7]


1.COVID-19相关腹泻:


指COVID-19时新发生的腹泻,不包括药物不良反应引起的腹泻,有报道可达22.2%[7]。COVID-19确诊或疑似病例,出现腹泻症状时(尤其病程第一周),应首先考虑COVID-19相关腹泻,需与药物性腹泻、其他合并症引起的腹泻相鉴别。


目前尚无治疗COVID-19的特效药物,主要是对症治疗。可酌情选用双八面体蒙脱石散止泻,如伴有腹痛,可选用解痉剂。有的乳杆菌益生菌对动物冠状病毒性腹泻有效[11],对人冠状病毒相关性腹泻疗效不清楚,可试用。必要时,适当补充液体维持电解质平衡。


2.抗病毒药物不良反应引起的腹泻:


抗流感或其他抗病毒药物常试用于COVID-19患者的治疗。奥司他韦和阿比多尔临床应用较广泛,腹泻发生率约为55.2%[7]。其他可引起腹泻的抗病毒药物有磷酸氯喹、洛匹那韦、瑞德西韦,以及中成药如莲花清瘟胶囊等。


若使用上述药物后出现腹泻或原有的腹泻加重,停药或减量后腹泻停止或减轻,应考虑药物性相关性腹泻。抗病毒药物引起的腹泻,如果为轻症(<4次/d)且患者可耐受,无需停药或换药,一般可自行缓解;症状严重或不能耐受者,应停药或换用其他抗病毒药物,其余对症治疗原则同前。


3.抗生素相关性腹泻(AAD):


AAD是指伴随抗生素使用而发生的无法用其他原因解释的腹泻。AAD常是抗生素造成肠道微生态失衡引起的腹泻;近1/3患者为难辨梭状芽孢杆菌感染(CDI)所致[12]


COVID-19多见于老年人及合并其他慢性病者,COVID-19常继发下呼吸道细菌感染,喹诺酮等广谱抗生素使用广泛。有报道COVID-19重症患者中94%应用抗菌药物、58%应用糖皮质激素、71%使用了机械通气、67%出现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等[8],这些都是AAD/CDI的高危因素。虽然目前在COVID-19的临床治疗中未见AAD/CDI报道,但重症监护治疗病房(ICU)住院患者CDI检出率可达60%[13]。CDI主要症状是腹泻,也可以没有明显腹泻而CDI检测阳性,存在接触传播的风险,对于COVID-19住院患者、特别是重症患者,需警惕和重视CDI。


为提高COVID-19患者CDI的检出,减少CDI接触传播,有检测条件时可对有以下危险因素者进行CDI的检测:使用广谱抗菌药物和(或)质子泵抑制剂超过一周;入住ICU;为老年患者且住院时间1周以上;合并心功能不全、糖尿病、肾功能不全、肿瘤、电解质或凝血功能紊乱等。同一次腹泻发作期(7 d内)不推荐重复实验室检测。


预防AAD/CDI应去除或避免高风险因素,如合理使用广谱抗菌药物,保证抗感染治疗基础上尽量使用窄谱抗生素,合理使用糖皮质激素等。可视具体情况选用益生菌制剂预防AAD。若难辨CDI检测阳性,患者住院应单独隔离,注意手卫生、环境消毒等措施延缓、阻断CDI的医院内传播。


(二)肝损伤


COVID-19肝功能异常发生率可达39.1%[7]及43.4%[6]。39.1%患者在入院当天第一次(非发病第一天)实验室检查显示丙氨酸转氨酶(ALT)[(79.1±57.5)U/L]、AST[(74.3±65.6)U/L]或胆红素水平轻度升高,以ALT升高为主;个别患者ALT(385 U/L[7]及7 590 U/L[6])、AST(588 U/L[7]1 445 U/L[6]、碱性磷酸酶(ALP)(235 U/L)[7]、γ-谷氨酰基转移酶(GGT)水平(224 U/L)[7]可显著升高。另外,危重组肝功能异常者比例高于非危重组(67.4%比34.1%)[7]。COVID-19的肝损伤,可能为非嗜肝病毒的一过性肝细胞损伤,是否2019-nCoV通过肝脏、胆管细胞表达的ACE2[10,14],直接损伤肝细胞有待新的研究。


抗病毒治疗药物如洛匹那韦、利托那韦、利巴韦林、中药等,退热使用的解热镇痛药,合并细菌感染时使用的抗生素如喹诺酮、头孢类抗菌素均可能导致药物性肝损伤[15,16]。需根据病史、药物使用等做出诊断或鉴别诊断。其他原因所致肝功能损伤,如COVID-19时呼吸困难,长期缺氧可导致肝功能损伤。有时多种因素共存,共同作用导致肝损伤。COVID-19确诊或疑似病例,或有接触史且2019-nCoV核酸或特异抗体检测阳性,实验室检查显示血清转氨酶升高,胆红素可轻度升高;排除嗜肝病毒性肝炎、药物性肝损伤、脂肪性肝病、自身免疫性肝病或其他肝病病史;可诊断COVID-19相关肝损伤。


COVID-19相关肝损伤多数轻微肝功能异常(不超过参考值的2倍),只需动态观察肝功能变化,不需药物治疗。对于抗病毒药物引起的肝损伤,肺炎治疗应放在首位,肝脏功能异常如较明显,应进行保肝治疗。常用保肝治疗药物有还原性谷胱甘肽,适用于病毒性、药物性及其他化学物质毒性引起的肝脏损害;甘草酸衍生物及其复方制剂,具有抗炎、保护肝细胞、改善肝功能、利胆作用,适用于肝功能异常的药物性肝损伤等。


(三)消化系统其他症状与疾病


1.食欲下降与恶心呕吐。


COVID-19引起食欲下降较常见[3,7]。其原因可能包括多种因素,肺炎、缺氧、发热等机体反应,治疗药物的不良作用,肝损伤、悲伤、抑郁、焦虑等心理因素,均可能造成食欲下降。COVID-19引起的恶心呕吐,多为轻度表现,持续时间不长;恶心呕吐可能为COVID-19的一种临床表现,或由抗病毒药物的不良反应等引起。


在治疗原发病的同时,应处理高热,减少药物副作用,保肝治疗,心理干预,给予促进食欲的食物等,积极改善食欲。恶心呕吐的对症治疗可给予促动力药,如甲氧氯普胺、多潘立酮或其他5-羟色胺受体拮抗剂等。


2.应激性胃黏膜病变。


COVID-19患者存在引起应激性胃黏膜病变的各种危险因素,如重症感染、缺氧、ARDS、机械通气、脏器功能衰竭、糖皮质激素或非甾体类抗炎药的使用,严重基础疾病[3,5,8]、心理应激等。


应激性胃黏膜病变的诊断需要内镜确诊,但内镜检查由于存在2019-nCoV传播的风险而受到限制。目前未见应激性胃黏膜病变发生率的数据,有报道COVID-19消化道出血发生率为4%[8],据此推算,应激性胃黏膜病变发生率应高于此数据。


COVID-19应激性胃黏膜病变应以预防为主。COVID-19较重的患者具有上述一项以上危险因素时,可使用抑酸剂进行预防,质子泵抑制剂(PPI)为首选。肠内营养有助于预防应激性胃黏膜病变[17],应尽量使用肠内营养。对出现黑便、粪便隐血阳性者,应首选PPI针剂抑酸治疗。胃黏膜保护剂临床使用广泛,口服或胃肠管给药方便,可适当选用。


(四)饮食与肠内营养


COVID-19患者中约半数出现食欲明显下降。肠内营养除提供必要的能量外,有助于恢复肠道的消化、吸收及生理蠕动,维持消化道微生态和黏膜免疫的正常功能。在针对病原体没有特效药物情况下,营养支持治疗是关键措施之一。


肠内营养实施的途径,优先推荐经口进食。约80%的COVID-19患者为轻症或普通型,可选择经口进食。每日膳食中,碳水化合物提供的能量应占总能量的50%以上,其余部分可选用常用的肉、蛋等蛋白质餐食,及适量的蔬菜、水果。食物以温热、熟食为宜,调味品不宜过于浓烈,避免大量生冷水果。


对于有消化道症状的COVID-19重症患者,可进行营养风险评估[18]。若患者有消化道病变,无法耐受肠内营养,可补充肠外营养以保持正常的能量供应。一旦影响肠内营养的风险解除,应当尽早恢复肠内营养,鼓励经口进食。根据患者消化功能,给予温热的粥、软饭、面条等易消化食物;其他营养食品,根据患者接受程度及口味,个体化选择。有消化不良者,可给予消化酶。


对无法主动经口进食(如接受机械通气)者,可置入鼻胃管实施肠内营养。如果患者存在高危反流误吸风险或者无法耐受鼻胃管喂养,可置入鼻空肠管进行喂养。若患者肠内营养实施前使用了肠外营养,肠内营养初始治疗应按低能量、小剂量、多次喂养方式,逐渐过度到全能量进食,以减少胃肠道的反应或不耐受。注意及时评估患者能量需求和胃肠道耐受情况,调整肠内营养方案。


COVID-19重症患者多种药物同时使用,保证主要治疗基础上及时精简药物种类和剂量,保持食欲、肠内营养和其他消化道的功能。



四、消化道主要检查



1.消化内镜检查。


消化内镜检查刺激患者口腔和咽部分泌并排出黏液,可引起呛咳、呕吐或大量粪水排出;注入胃肠腔的高压气体,可从胃肠道或内镜孔道喷溅到操作者周围的物品或空气环境中;一些操作需要麻醉甚至气管插管,存在COVID-19接触或空气传播的风险。在COVID-19疫区,结合卫生行政部门相关规定,建议暂停择期内镜检查与治疗。应保留急诊内镜诊疗工作,急诊内镜指征包括急性消化道大出血的诊断与治疗、消化道异物取出、化脓性梗阻性胆管炎和胆源性胰腺炎内镜治疗等。


疫区内镜中心有条件的按清洁区、缓冲区、污染区等区域布局,医务通道与患者通道分开。诊疗前如病情许可,先进行COVID-19初筛,包括体温、血常规、肺部CT、鼻咽拭子核酸检测、2019-nCoV特异性抗体测定等。如初筛阴性,医务人员按二级防护标准,佩戴外科口罩或医用防护口罩、一次性帽子、隔离衣和鞋套、护目镜和(或)防护面屏、橡胶手套。如为COVID-19确诊或疑似患者,应安排在专门的内镜操作间进行诊治,有条件的在负压手术室进行;医护人员按三级防护标准,加全面型呼吸防护器(如无,则需配戴360°面罩保护头颈部)及双层橡胶手套等。因病情紧急,未能进行COVID-19筛查的患者,按疑似病例处理。诊疗结束后,检查器械及操作间按标准进行消毒。胶囊内镜或一次性内镜不需清洗消毒,减少接触污物的机会,有内镜诊疗指征者可选用。


2.其他消化专科检查。


疫区建议暂停食管测酸、消化道动力检测、氢呼气试验检查、幽门螺杆菌呼气试验、粪便抗原检测等。



五、消化内科门诊工作流程



COVID-19患者可能以消化系统症状如食欲下降、恶心、呕吐、腹泻或肝酶异常等为主诉就诊;或有COVID-19密切接触史,在原来消化道疾病基础上复诊。疫情期间急诊、全科、消化专科门诊接诊患者,需排查COVID-19疑似人员,控制交叉感染。医护人员应具备相应的知识,完善分选、就诊流程,注意排查潜在COVID-19患者[19,20]。医师应实行首诊负责制,做到早诊断、早隔离,规范进行诊治工作。


共识执笔起草专家名单(按姓氏笔画排序):丁震(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消化科);王俊平(山西省人民医院消化科,援派湖北省仙桃市中医院);田德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消化科);吕农华(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科);吕宾(浙江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科);李景南(北京协和医院消化科);杨云生(解放军总医院第一医学中心消化科);时永全(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消化科);张晓梅(解放军总医院第一医学中心消化科);陈烨(南方医科大学南方医院消化科);侯晓华(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消化科);唐承薇(四川大学华西医院消化科,援派重庆市三峡中心医院);蓝宇(北京积水潭医院消化科)


共识制定专家名单(按姓氏笔画排序):王新(空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消化科,援派武汉火神山医院);王吉耀(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消化科及复旦大学循证医学中心);李延青(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消化科);李锐(苏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消化科,援派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E3-7重症病区);刘玉兰(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消化科);杨仕明(陆军军医大学新桥医院消化科,援派武汉火神山医院);吴开春(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消化科);陆伟(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肝癌中心,援派武汉钢铁公司第二职工医院);陈东风(陆军军医大学大坪医院消化科);陈旻湖(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消化科);周丽雅(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消化科);房静远(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消化科);董卫国(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消化科);谢渭芬(海军军医大学附属长征医院消化科,援派湖北省妇幼保健院光谷院区)


志谢 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消化科樊代明院士;海军军医大学附属长海医院消化科李兆申院士;北京协和医院消化科潘国宗教授;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消化科林三仁教授


利益冲突 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参考文献:

[1] 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EB/OL]. (2020-03-03) [2020-03-05]. http://www.nhc.gov.cn/yzygj/s7653p/202003/46c9294a7dfe4cef80dc7f5912eb1989/files/ce3e6945832a438eaae415350a8ce964.pdf.

[2] 刘卉,王斌,刘凯军,等. 消化内科医师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所致消化系统损害知晓度调查[J].中华消化杂志, 2020,40 (2020-03-03). DOI: 10.3760/cma.j.issn.0254-1432.2020.0007. http://rs.yiigle.com/yufabiao/1183333.htm.

[3] WangD, HuB, HuC, et al.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Infected Pneumonia in Wuhan, China[J]. JAMA, 2020,DOI: 10.1001/jama.2020.1585.

[4] HolshueML, DeBoltC, LindquistS, et al. First Case of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the united states[J]. N Engl J Med, 2020,382(10):929-936. DOI:10.1056/NEJMoa2001191.

[5] GuanWJ, NiZY, HuY, et al.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in China[J]. N Engl J Med, 2020,In press. DOI: 10.1056/NEJMoa2002032.

[6] ChenN, ZhouM, DongX, et al. Epidemiological and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99 cases of 2019 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 in Wuhan, China: a descriptive study[J]. Lancet, 2020,395(10223):507-513. DOI: 10.1016/S0140-6736(20)30211-7.

[7] 方丹,马敬东,官佳轮, 等. 武汉地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住院患者消化系统表现的单中心、描述性研究[J]. 中华消化杂志,2020,40 (2020-02-23). DOI: 10.3760/cma.j.issn.0254-1432.2020.0005.http://rs.yiigle.com/yufabiao/1182632.htm.

[8] YangXB, YuY, XuJQ, et al. Clinical course and outcomes of critically ill patients with SARS-CoV-2 pneumonia in Wuhan, China: a single-centered, retrospective, observational study[J]. Lancet Respir Med,2020, pii: S2213-2600(20)30079-5. DOI: 10.1016/S2213-2600(20)30079-5. [Epub ahead of print]

[9] 刘茜,王荣帅,屈国强,等.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死亡尸体系统解剖大体观察报告[J]. 法医学杂志, 2020,36(1): 19-21. DOI:10.12116/j.issn.1004-5619.2020.01.00.

[10] ZhangH, KangZJ, GongHY, et al. The digestive system is a potential route of 2019-nCov infection: a bioinformatics analysis based on single-cell transcriptomes[J/OL].bioRxiv,2020(2020-01-30).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1.30.927806v1.full.DOI:https://doi.org/10.1101/2020.01.30.927806. [Epub ahead of print]

[11] KumarR, SeoBJ, MunMR, et al. Putative probiotic Lactobacillus spp. from porcine gastrointestinal tract inhibit transmissible gastroenteritis coronavirus and enteric bacterial pathogens[J]. Trop Anim Health Prod, 2010,42(8):1855-1860. DOI: 10.1007/s11250-010-9648-5.

[12] 杨云生,闵敏. 抗生素相关性腹泻诊断与治疗[J].中国实用内科杂志,2011,31(6):478-480.

[13] AntonelliM, Martin-LoechesI, DimopoulosG, et al. Clostridioides difficile (formerly Clostridium difficile) infection in the critically ill: an expert statement[J]. Intensive Care Med, 2020,46(2):215-224. DOI: 10.1007/s00134-019-05873-x.

[14] ChaiX, HuL, ZhangY, et al. Specific ACE2 expression in cholangiocytes may causeliver damage after 2019-nCoV infection[J]. bioRxiv, 2020(2020-02-03).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2.03.931766v1.full.pdf.DOI:https://doi.org/10.1101/2020.02.03.931766. [Epub ahead of print]

[15] LuH. Drug treatment options for the 2019-new coronavirus(2019-nCoV)[J]. Biosci Trends, 2020,DOI: 10.5582/bst.2020.01020.

[16] PanX, ZhouJ, ChenY, et al. Classification, hepatotoxic mechanisms, and targets of the risk ingredients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induced liver injury[J]. Toxicol Lett, 2020,323:48-56. DOI: 10.1016/j.toxlet.2020.01.026.

[17] MarikPE, VasuT, HiraniA, et al. Stress ulcer prophylaxis in the new millennium: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Crit Care Med, 2010,38(11):2222-2228. DOI: 10.1097/CCM.0b013e3181f17adf.

[18] HersbergerL, BargetziL, BargetziA, et al. Nutritional risk screening (NRS 2002) is a strong and modifiable predictor risk score for short-term and long-term clinical outcomes: secondary analysis of a prospective randomised trial[J]. Clin Nutr, 2019,DOI: 10.1016/j.clnu.2019.11.041.

[19] 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 关于加强重点地区重点医院发热门诊管理及医疗机构内感染防控工作的通知[EB/OL]. (2020-02-03) [2020-03-05]. 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0-02/04/content_5474597.htm.

[20] 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 医疗机构内新型冠状病毒感染预防与控制技术指南(第一版)[EB/OL].(2020-01-22) [2020-03-05].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0-01/23/content_5471857.htm.


引用本文:中华医学会消化病学分会.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消化系统诊疗专家共识 [J] . 中华医学杂志,2020,100 (16): 1212-1216. DOI: 10.3760/cma.j.cn112137-20200308-00645



作者:中华医学杂志   来源:中华医学杂志


大连胃肠医院是一所集医疗、科研、教学、保健于一体的国家“三级”综合性医院。建于1964年,医院占..【详细】

专家团队更多>>
    医院概况 | 医疗动态 | 专家团队 | 诊疗技术 | 康复案例 | 就医指南 | 来院路线
    大连胃病医院胃肠科 © gayy.com.cn 版权所有
    地址:辽宁省大连市沙河口区学工街7号
    电话:
    Power by DedeCms
    备案编号:湘ICP备12006921号-1
    网站地图 网站地图